她明明,应该更没感觉才对。 穆司爵不发一语的推着许佑宁,他们之间的那份寂然被安静的走廊放到最大,密密实实的笼罩着许佑宁。
左腿很痛,而且是那种钻心的痛,令她感觉左半边身体都废了似的。还有头上的钝痛,就好像有一把锤子在凿着她的头,缓慢的一下接着一下,每一下都痛得回味无穷。 原来,被遗弃是这种感觉。
果然,下一秒就听见穆司爵接着说:“前提是,你用另一种方式让我感觉我‘饱了’。” 夜还很漫长,在这里耗下去,无疑又是一个无眠夜,穆司爵索性回老宅。
“那天选择把你绑起来,并不是因为我暴力,而是……” 穆司爵及时的拉住许佑宁:“我们不是在G市!”
这个女孩,要挟他要看证物和尸检报告的时候,明明是一副冷到极致,随时可以杀人的样子。可为什么在捏碎了那个瓶子之后,她突然平静下来了? “真稳得住。”康瑞城笑了笑,打开开扩音说,“穆司爵,你的人在我手上。”